谁能帮我续写雨天 柳春的故事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不知是缘分,还是天意弄人,我和柳春虽然不在同一个高中,却偏偏走进了同一所大学。开学报到的那天,我又看见了这个曾经带给我拿无限美好暑假的姑娘,她依旧是那么地开朗,仿佛她见过的人都是她的朋友。 经历过第一次的爱情失败,我们之间似乎疏远了许多,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却在相遇的瞬间又分开了。 “嗨!没想到你也考到这儿来了。”她又像以前一样,首先打破尴尬。“可能我俩终究还是有缘吧!”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说罢便又是片刻的尴尬,目光又从彼此的脸上滑过。我无意之间看了一眼她的录取通知书。“不会吧,又分到一个班了。”我自言自语了一句,此时心里真是说不出是喜是悲,我希望这样,可又害怕这样……就这样,一个有她的大学生活开始了。彼此都注意着对方,却又怕被对方看出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故事,也没人能看出我们彼此的、心中依旧被对方所占据。 没有故事,三年匆匆地走过。大四刚开学,老师告诉我,我的毕业论文是一个植化专题,跟我做专题的是柳春。我有点不太相信眼前的现实,就想当初不相信我们俩会走到一个学校一样。 又是一个雨天,由于要从中药大黄中提取大黄素,大黄酚等化合物(需要提取36小时),我们不得不在实验室过夜。天渐渐地晚了,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看着身边的柳春,我不由得想起几年前的暑假。 “喂,你还记得你陪我度过的那个暑假吧?”我不由得把话题引到我俩过去的事情上来。 “你还好意思提!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每天要忍着多大痛苦,让你挠我脚心!”她故意强调“痛苦”两个字。“其实打那天起,我就发现我的脚心是我的一大弱点。” “看来我是发现宝了,柳大小姐。”我开玩笑说。其实我还是想再挠一挠她的脚心,哪怕只有一下。 “既然是宝,那你以后想挠可得花钱了。看在你是老同学,算你一天一百元好了。” 我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拿出一百元,她会怎么做。 不管了,试一下!于是我拿出了一张百元大钞,放到她的手里:“正好一百元,那我就挠一天。” 她愣了,想不到我真的会拿出一百元,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你又想说话不算数?”我看有希望,知道她性格比谁都倔强,所以故意激她。 “谁说本小姐说话不算数?”她满脸通红,无力地与我争辩着。 “那好,既然你答应了,我可就不客气了,不过还是老规矩,为了怕你中途后悔,你还得让我把你绑起来。” 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心里很矛盾。 我见她没有说话,知道她已经同意了,心中不由得兴奋起来。 我低头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外面传来了打更的大爷锁门的声音。 由于实验楼远离寝室,而且实验室又在四楼,这样即使是大声地喊叫也不会有人听到。这使我更加地肆无忌惮。我在实验室里找了几根冷凝用的细胶皮管,因为胶皮有弹性,即使她被绑得很紧,也不会被勒的很疼,这也使我感到很欣慰。我绑她,她并没有反对,而是任我摆布。我让她靠实验台坐着,然后将她两臂张开两手分别绑在实验台上,这样她的身子就不能左右晃动了。接着我又将她双脚牢牢地绑在凳子上,最后又在她的大腿上打了一个结。这样,她就一动也不能动了。 见她紧张地看着我,我心里满是兴奋。因为她越是紧张,越是注意自己的脚,她的脚心就越敏感。我并没有急着下手,而是故意地看着她。慢慢地,我脱掉她左脚的鞋,我感到一股香皂的清香。接着是右脚的鞋。然后,我小心翼翼地脱掉她的肉色丝袜。我知道,此刻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的脚上。 为了让她的脚心更加光滑,我拿过一瓶酒精,用镊子夹了一块脱脂棉球沾了酒精,在她的脚心轻轻地上下擦拭。 没想到柳春突然笑了出来,两只脚在绑着她的胶皮管里用力挣扎:“你……你……你干什么呢?又凉又痒的!” “给柳小姐的宝贝消消毒啊。你连这都受不了,一会儿我看你怎么办。”我继续着我的动作,脚心,脚背,脚趾缝……一会儿能用上的地方我都仔细地擦着,而且还不时地用镊子隔着棉球在她的脚心上来回刮几下,有她的笑声做伴我也是越来越兴奋。 酒精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我摸了摸她的脚,又软又滑,在加上酒精挥发带着丝丝凉意,简直就是老天为我准备专门挠脚心用的! 最让我兴奋的时刻终于到了,我右手放在她绑在一起的两脚中间,防止她两只脚相互“帮助”,左手在她的左脚脚心上轻轻地挠。由于脚被胶皮管紧紧绑着不能动,她的脚只能在受到刺激的时候拼命地抖动。然而这是无济于事的,无论她怎样地抖动想躲过我的搔痒,我的手指总能贴着她的脚心,用不大不小的力度挠着。我知道今晚这双脚将属于我,可能这就是这辈子最后一次挠她的脚心了……我恨我的父母只因为家庭缘故阻止我们的感情,我们是无辜的。我无可奈何,用这双最后一次属于我的脚来发泄我的不满。柳春的笑声,喊叫声,求饶声充斥着整个实验室。 “啊哈哈哈……哈哈……你……你……你停一停,让我……我……歇啊哈哈……歇一歇,哈哈……我……我要……喘……喘不上气了!” 她挣扎着,祈求着,痛苦地笑着。 我并没有因此而停手:“我可是花了钱的,你就慢慢忍吧,嘿嘿……” 我又把折磨的对象换成了她的右脚,右手拇指抵住她的脚背,用其它四指的指甲在她脚心上依次划过。一次又一次,每次当我手指划过她脚心时,她都好像触电一样,由于身子不能动,她只有通过拼命地甩头来缓解脚上的刺激。此时我真的好有满足感。挠……我一刻也没有停下来,柳春的任何办法都无法阻止“酷刑”的继续,“忍”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停停吧,我……我……我真要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 “别骗我了,上半场才刚开始,这就受不了了?”我一边取笑她,一边拿过一支圆珠笔,故意在她眼前晃了几下,要知道,圆珠笔的威力可比手指大多了。看到我要用圆珠笔,她似乎感到灾难要降临了,拼命的把脚往回缩,这当然是没用的,因为绑着她的胶皮管不允许她有丝毫的躲闪。就这样,在她充满恐惧的眼神的注视下,圆珠笔碰到了她柔软的脚心。 “我爱你!”这句始终没有敢对她说的话,我要把这句话认真的写在她的脚心上。我要让她知道,更要让她记着,曾经有一个男生喜欢过她,喜欢她可爱的样子,喜欢她倔强的性格,喜欢她悦耳的笑声,更喜欢挠她怕痒的脚心。当“我”字刚写第一笔的时候,一阵疯狂的笑声伴着尖叫从柳春的嘴里发出。能看出来,她此刻所遭受的是多大的痛苦。 我没有停下来,仍旧一笔一笔地写着,直到最后一笔。此时的柳春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泪水,汗水混在了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淌,流到下颌,又滴到胸前。 “你……你在我脚上写什么呢?”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我,“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儿被你折磨死,你也太能欺负人了!还不把我放开?” 我刚要伸手替她把胶皮管解开,可一阵失落感涌上心头,我担心把她放了以后,她会从我的身边的消失,而且她那双脚也永远不会回来了。我没有把柳春放开,相反我又把她的两只鞋拿到离她很远的地方,因为这样我会感到一丝的安慰,我要把她永远留在我身边,尽管我知道我是在自欺欺人。 “你说好的,一百块钱挠一天,这还不到一小时呢。”我找着借口,希望她没看出来我的失落。“还差23个小时零8分。” 柳春长出了一口气:“那你还要干什么?不会是还要接着挠我脚心吧……”话语间带着不安,就好像是犯人在等待着法官的宣判。 “既然你有这样的要求,我也不好意思不给你面子,那就再挠一挠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是……哈哈哈……”我的手指又开始在她的脚心上尽情地游走,她应该很后悔又把话题引到挠脚心上来,没办法,她只有下次注意了。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不会放过每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下定决心,无论她怎样求饶,我都要挠下去,不停地挠下去……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凝固了,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整整半个小时,我和柳春都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挠和笑。在这半个小时里,我没有停,她也没有停。直到最后,她的笑声渐渐地小了,我知道她已经笑得筋疲力尽了。我紧紧地抱着她的脚,头轻轻地躺在她的腿上,一阵暖暖的感觉,从脸上一直传到我的心里。 看到我躺在她的腿上,柳春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让我把她放开。她盯着我,眼里却流下泪来。看着她哭,我的鼻鼻子也酸酸的:“傻丫头,哭什么!”我一边替她解开胶皮管,一边帮她擦着眼泪。“乖乖,不哭不哭。”不知不觉地,我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她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头紧靠在我的肩上……短短的大学生活转眼就要结束了,我们每个人都不得不面对即将分离的痛苦。六月的天气总是变化不定,上午还是阳光明媚,下午却开始转阴,等到了傍晚,天阴沉沉的,布满了乌云,好像一块饱含了水的海棉,又像是一张即将痛哭的脸,泪水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手机响了,是柳春,那个想见又怕见到的人。 “喂,有事吗?” “怎么,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吗?”她还是那副大小姐的口气。 “……” “算了,不逗你了。转眼就要毕业了,想请你出来一起吃顿饭。” 我没听错吧,还有这样的好事,正好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好,我在寝室楼下等你。”看外面要下雨了,换了双拖鞋,抄起一件外套就出去了。等到了楼下,柳春已经站在那里,右手拿着雨伞并用伞的上半部一下一下的敲着左手,就好像家长拿着鸡毛掸准备教育孩子。一身贴身的淡蓝色绸制连衣裙,胸前的黑宝石项链,简直就是绝配。 “在哪弄的旗袍?”我故意气她一下。 “你懂不懂啊,这叫旗袍吗?这是我昨天刚买的连衣裙,还有这双凉鞋,好看不?”说罢把右脚往上一抬。 她一说我才注意到她脚上穿着一双白色凉鞋,是最简单的那种凉拖,只有两个乳白色的软质带横越过脚面,带上嵌着小小的仿真钻石,做工非常精美。再加上那双曾经带给我无数美好回忆的小脚,让我心中有种异样的激动。 “你干什么穿这么漂亮,是不是要参加Party?” “那我平时就不漂亮啦?” 她这么一问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赶紧转移话题:“走吧,我要饿死了。” 刚走出没多远,天上已经下起小雨,渐渐地雨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幸好柳春带了雨伞,豆大的雨滴打在伞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迎面一阵夹着雨点的冷风吹来,柳春打了一个寒颤。 “冷了吧,让你穿这么少!” 我一边把我的外套脱了给她穿上,一边教育她。因为身高的差异,柳春穿上我的外套就好像是小孩子穿父母的衣服一样,衣服下沿都快到膝盖了,手放在袖子里面够不到袖口,一副蛮可爱的样子。 我右手举着雨伞,左手插着兜,从后面看就好像家里的老佣人带着大小姐出门。 “跟我这个老土出来,是不是有失你大小姐的身份啊?” “那是当然了~”柳春回我一句的同时,在我的胳膊上使劲地掐了一把。 “哎呦!干什么掐我?” “谁让你乱说话,就掐你了。”她的手没有用力,却顺势轻轻地抱在我举着伞的手臂上,头轻轻地一偏,太阳穴靠在我的肩头。她这么一下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心中却满是激动。 雨越来越大,地上的水开始没过脚面,我们淌着水向前走着,真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不远处的胡同里有辆出租车突然驶了出来,车轮驶过的地方溅起了高高的水花。我看着车没有减速的意思,要是溅一身水可不是好受的。我赶忙推了一下柳春往旁边一躲。这一让可真是不巧,我实实地踩在柳春的鞋后跟上,正好她向前抬脚走步,在我俩合力的作用下,本来鞋上的两根带子被我们弄断了一根。而正在我们发呆之际,出租车疾驰而过,又溅了我一裤子的水。柳春低头看看她的鞋,又看看我的裤子,一脸的哭笑不得。鞋上只剩下一根带子来保证鞋和脚还能一起前进,我们自然走得慢了许多。 “跟你出来就倒霉~!”我先主动出击。 “你还说,你看我的鞋,要是这根带子也断了,那我怎么办呀!” “没事,要是那样我就背你好了。” 要不说柳春平时就是乌鸦嘴,好事不灵,坏事倒是挺准。因为长时间在水中浸泡,再加上前进时的作用力全都放在仅有的一根带子上,终于,柳春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刚走出没多远,另一根带子也断开了。这下鞋和脚没有一点连接的地方了。柳春站立时只能把右脚的放在左脚脚面上,为了保持平衡,更紧地抱着我的手臂。我弯下腰把坏了的鞋捡起来,假装明白地教育了柳春几句,如何如何买鞋云云。 “你还说我,要不是你踩的那下,也不能这样,反过来还教育我?你说怎么办吧!” “怎么办?鞋坏成这个样子,我能怎么办!你一只脚蹦吧,我帮你撑着伞。” “去你的,刚才才不是这么说的,现在又让我单脚蹦,以后看我再理你!”说罢把我往旁边使劲一推,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她自己也往后蹦了几步。 “别闹了,过来!撑伞!” “干嘛?” “干嘛?你明知故问呀!”说罢,把伞递给柳春,然后背冲着她蹲了下来,“服了你了大小姐,上来吧。本来就饿,现在又要背个熊猫,唉……” “说谁是熊猫!”她在我耳朵上掐了一把,虽然不疼,但我还是装作痛苦地喊了出来。 在雨中,原来的两个影子变成了一个,只是比原来高了些…… 终于,来到了我们常去的那家餐厅。到了门口,我把柳春放了下来,然后故意装作非常劳累,身体向前一个趔趄,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这招果然有效,柳春走了过来,应该是蹦了过来,用手擦去我额头上的汗,灯光下我看到她满面通红。 因为天气的原因,餐厅人不多,我们依旧坐在常坐的那个位子。餐厅的桌子是那种很窄的塑料桌,椅子跟桌子是固定在一起的,虽然我们是面对面坐着,但相互间离得很近。平时总是能膝盖顶着膝盖。我们叫了几个菜和两瓶啤酒。因为只有一只鞋,所以柳春的右脚看起来总是不知道该放哪,时而踩在左脚上,时而又翘起二郎腿。 “怎么还不老实,一会那只鞋也得被你弄坏。” “不说点好听的!少了只鞋,放哪里都不舒服。” 突然她踩在我的脚上:“我看放这挺好的!”软软的脚心接触到我的脚上,让我心差点从嗓子眼吐出来。 “你个死丫头,想得倒美!”说罢,我把脚往回一撤。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做,难得人家把脚放在自己脚上,怎么……唉! 被我把脚突然撤回,她的脚有些不知所措,一下子搭到了我椅子的前沿上。这样她的腿也刚好伸直,似乎比较舒服。 “终于找到合适的地方了,不介意放这吧,嘻嘻……”柳春眯着眼睛看着我。 “不介意,不过是有条件的。” “条件?” “你得让我挠脚心~~~”话还没说完,我就突然把她的小腿用两腿夹住,左手紧紧握住她的脚踝,右手在她脚心上划了一下。柳春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在餐厅,所以没有叫出来。“喂……喂!你干什么!你先放开……”因为怕被人听到,她声音很低,但比较急促。 我停了手,把她的脚拿在手里:“答应我,不要拿回去。” 她低着头,几缕头发微微遮住眼睛。从没看她这么腼腆过。 “你……你不是说饿了吗?” “我不许你拿回去!” “那你总挠我脚心,我怎么吃东西呀……”她的声音小的就像是在低声的自言自语。 “挠脚心怎么吃东西,那要试过才知道。”说完,我的手指又在她的脚上轻轻的游走。 她真的没有挣扎,除了脸上勉强压制的微笑和脚趾随着我手的节奏不时地点头外,身体的其它部位一动也没有动。 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点挣扎,我的欲望就这样一点点地在得到满足。我用指甲在她的脚心上一下一下的划,渐渐地用点力。我能明显地感到她的腿在轻轻地抖动,像是要往回收,却又没有收。 我依旧没有停手。 柳春用力的挟了一大口菜放在嘴里,没有咽,而是紧紧地咬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停了手,她嘴里的菜也终于咽了下去。 “来,我们干一杯!”她举起了杯。我附和着。满满的一杯酒,我们都一饮而尽。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看到她的眼睛潮湿了。红红的眼圈,眼眶中有透明的液体在闪动,渐渐地流到脸颊,到嘴边,到下颌,最后滴在桌面上。 “明天,我就要走了……” “什么?你要去哪?”心中从没有过的失落感,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 “没什么,不提了。”她抹去腮边的眼泪。“来,再陪我喝一杯。”说罢,又一饮而尽。 “你要去哪?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不知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我狠狠地挠着她的脚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任凭我肆意地挠着她的脚心,她始终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捂着脸,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那一晚我们喝了很多酒,我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脚心,柳春徘徊在哭与笑之间…… 昏昏沉沉地,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当我去找柳春的时候,她的床铺已经空了。 “一清早柳春的父母就把她接走了。”同寝的人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对我说,“她还留下一个盒子说是你来的时候让我们转交给你。” 我打开了盒子,是昨晚她穿的那双凉鞋。 “真不知道柳春是怎么回事,新买的凉鞋,偏偏要在上面用刀子割,说是这样比较容易坏,真是奇怪……”寝室的同学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讲给我听。 我拿起那只断了带的凉鞋,这才发现,在带子断开的地方,有隐隐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