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钧剑的老婆是谁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杜毅——原海军总医院病理科医生1984年7月,我与杜毅是在北京海淀区紫竹院街道办事处登记结婚的。随后总政歌舞团在万寿寺给我们分了间单身宿舍做新房。我是1979年3月考上总政歌舞团的。记得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在新街口小七条九号二楼的考场里,我唱了首纪念周恩来总理的歌《假如我是一只鸿雁》和《三套车》,第二天一大早就接到了录取通知。到了北京后,举目无亲。逢年过节更是孤单。远在桂林的父母便让我春节到济南的姑妈家过年。姑妈一家对我很亲,时已五十多岁的表姐就常常说:“你妈妈不在身边,老姐姐就是妈妈。”记得是在1982年的年夜饭后,全家在一起“守岁”聊天,聊到我刚调北京,尚无对象,大家便张罗着要给我介绍。没想到大年初一大清早,老姐姐便把我从梦中推醒,说:“你老姐夫昨晚虽然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但刚才却亲自给青岛北海舰队的老战友打电话了,要把你介绍给他的女儿,对方已经答应了。”老姐夫是济南军区司令员饶守坤,介绍对象也跟下命令似的。于是,正在上海第二军医大学读书的小杜,当年的暑假来到了北京。我们的“相亲”地点是在公主坟海军大院小杜的嫂嫂家里。嫂嫂也姓杜,那天她们家六七位姓杜的海军战士轮番“考察”我一个陆军战士,或文学;或军事;或烹调,印象中我是“屡战屡胜”的,否则就不会有今天了。一年后,小杜毕业分配到了海军总医院,我们就结婚了。我常戏言,我们是新社会的“包办婚姻”。其实包办有包办的好处,相互知根知底,会减少很多麻烦。我们结婚那时,还没有时兴“婚纱”、也没有迎亲车队,穿着崭新的军装在一起照张相就美得不得了了。小杜把她的行李从海军总院搬到我那里,这就算成了家。我们也没有举行过那种放着婚礼进行曲,有司仪、伴郎伴娘、证婚人主婚人等等的婚礼。因为那个年代都还崇尚朴素、节俭的人生价值观。但喜酒总是要喝的,我们的婚宴在4地办了5桌。一桌是在海军大院第一招待所,十几位亲友聚在一起,纪念我俩的“一见钟情”。一桌是在桂林我的家里,父母做的“自助餐”,在给所有宾朋的邀请信上都写明,不许送礼。有两桌是在济南姑妈家办的,炊事员炒的都是家常菜,唯一奢侈的是老姐夫拿出了他珍藏的“茅台”。还有一桌在青岛她的家里,仅有的客人是岳父的老战友、正在青岛出差的时任总政副主任的华楠。饭后岳父还一再告诫我,不许说你的领导参加过你的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