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徒生一生中经历过什么大事?
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安徒生(1805—1875)丹麦作家。1805年4月2日生于丹麦菲英岛欧登塞的贫民区。父亲是个穷鞋匠,曾志愿服役,抗击拿破仑的侵略,退伍后于1816年病故。当洗衣工的母亲不久即改嫁。安徒生从小就为贫困所折磨,先后在几家店铺里做学徒,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少年时代即对舞台发生兴趣,幻想当一名歌唱家、演员或剧作家。1819年在哥本哈根皇家剧院当了一名小配角。后因嗓子失润被解雇。从此开始学习写作,但写的剧本完全不适宜于演出,没有为剧院所采用。1822年得到剧院导演约纳斯·科林的资助,就读于斯莱厄尔瑟的一所文法学校。这一年他写了《青年的尝试》一书,以威廉·克里斯蒂安·瓦尔特的笔名发表。这个笔名包括了莎士比亚、安徒生自己和司各特的名字。1827年发表第一首诗《垂死的小孩》,1829年,他进入哥本哈根大学学习。他的第一部重要作品《1828和1829年从霍尔门运河至阿迈厄岛东角步行记》于1829年问世。这是一部富于幽默感的游记,颇有德国作家霍夫曼的文风。这部游记的出版使安徒生得到了社会的初步承认。此后他继续从事戏剧创作。1831年他去德国旅行,归途中写了旅游札记。1833年去意大利,创作了一部诗剧《埃格内特和美人鱼》和一部以意大利为背景的长篇小说《即兴诗人》(1835)。小说出版后不久,就被翻译成德文和英文,标志着作者开始享有国际声誉。 他的第一部《讲给孩子们听的故事集》包括《打火匣》,《小克劳斯和大克劳斯》《豌豆上的公主》和《小意达的花儿》,于1835年春出版。1837年,在这个集子的基础上增加了两个故事,编成童话集第1卷。第2卷于1842年完成,1847年又写了一部《没有画的画册》。 1840至1857年,安徒生访问了挪威、瑞典、德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希腊、小亚细亚和非洲,在旅途中写了不少游记,如:《一个诗人的市场》(1842)、《瑞典风光》(1851)、《西班牙纪行》(1863)、《访问葡萄牙》(1866)等。他在德、法等国会见了许多知名的作家和艺术家。1847年在英国结识了狄更斯。 安徒生写过三部自传:1832年写的《小传》(1926)、1847年在德国出版的《正传》和后来写的一部《传记》(1855),他的小说和童话故事也大多带有自传的性质,如《即兴诗人》、《奥·特》(1836)、《不过是个提琴手》(1837)、《两位男爵夫人》(1848)、《活还是不活》(1857)、《幸运的贝儿》(1870)等。他在《柳树下的梦》(1853)、《依卜和小克丽斯玎》(1855)、《她是一个废物》(1853)等作品中,还写了鞋匠、洗衣妇等劳动者的生活,反映了他自己不幸的身世和遭遇,同时也表现了丹麦的社会矛盾,具有深刻的现实性和人民性。 1843年,安徒生认识了瑞典女歌唱家燕妮·林德。真挚的情谊成了他创作中的鼓舞力量。但他在个人生活上不是称心如意的。他没有结过婚。他晚年最亲密的朋友是亨里克和梅尔彻。1875年8月4日,安徒生在哥本哈根梅尔彻的宅邸去世。这位童话大师一生坚持不懈地进行创作,把他的天才和生命献给“未来的一代”,直到去世前三年,共写了168篇童话和故事。他的作品被译成80多种语言。 安徒生的童话故事体现了丹麦文学中的民主传统和现实主义倾向。他的最好的童话脍炙人口,到今天还为世界上众多的成年人和儿童所传诵。有些童话如《卖火柴的小女孩》《丑小鸭》《看门人的儿子》等,既真实地描绘了穷苦人的悲惨生活,又渗透着浪漫主义的情调和幻想。由于作者出身贫寒,对于社会上贫富不均、弱肉强食的现象感受极深,因此他一方面以真挚的笔触热烈歌颂劳动人民,同情不幸的穷人,赞美他们的善良、纯洁等高尚品质;另一方面又愤怒地鞭挞了残暴、贪婪、虚弱、愚蠢的反动统治阶级和剥削者,揭露了教会僧侣的丑行和人们的种种陋习,不遗余力地批判了社会罪恶。《皇帝的新装》辛辣地讽刺了皇帝的昏庸无能和朝臣们阿谀逢迎的丑态;《夜莺》和《豌豆上的公主》嘲笑了贵族的无知和脆弱。有些故事如《白雪皇后》则表现了作者对人类理想的看法,即坚信“真善美终将取得胜利”的乐观主义信念。他在最后一部作品《园丁和主人》中,还着力塑造了一个真正的爱国者的形象,反映了作者本人始终不渝的爱国主义精神。 安徒生的一些童话故事,特别是晚期的某些作品,也显示出他思想上的局限性。他虽然把满腔同情倾注在穷苦人身上,但因找不到摆脱不幸的道路,又以伤感的眼光看待世界,流露出消极情绪。他认为上帝是真、善、美的化身,可以引导人们走向“幸福”。他在作品中有时也进行道德说教,宣扬基督教的博爱思想,提倡容忍与和解的精神。 安徒生的童话同民间文学有着血缘关系,继承并发扬了民间文学的朴素清新的格调。他早期的作品大多数取材于民间故事,后期创作中也引用了很多民间歌谣和传说。 在体裁和写作手法上,安徒生的作品是多样化的,有童话故事,也有短篇小说;有寓言,也有诗歌;既适合于儿童阅读,也适合于成年人鉴赏。他创造的艺术形象,如:没有穿衣服的皇帝、坚定的锡兵、拇指姑娘、丑小鸭、红鞋等,已成为欧洲语言中的典故。 在语言风格上,安徒生是一个有高度创造性的作家,在作品中大量运用丹麦下层人民的日常口语和民间故事的结构形式。语言生动、自然、流畅、优美、充满浓郁的乡土气息。 安徒生的作品很早就被介绍到中国,《新青年》1919年1月号就刊载过周作人译的《卖火柴的小女孩》的译文。1942年,北京新潮社出版了林兰、张近芬合译的《旅伴》。此后,商务印书馆、中华书局和开明书店陆续出版了安徒生童话的译本、安徒生传及其作品的评论。译者有郑振铎、茅盾、赵景深、顾均正等。不过解放前的译本都是从英语、日语或其他国家文字转译过来的。解放后,叶君健对安徒生原著进行了系统的研究,直接从丹麦文把安徒生的童话故事全部译成中文。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55、1958、1978年多次出版了叶君健译的《安徒生童话选集》. 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成长于两个城镇,两种社会环境,两个世界和两个年代。因此,他在长大成人和成长为一名作家的不断进步的过程中,内心充满矛盾,有时甚至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社会地位的提升给他的许多童话、小说和戏剧提供了直接和间接的主题,在他寻求一个在很多方面成为知名人士的全新身份的过程中,他的社会地位的提升成为他创作大量作品的源泉,但也给他带来了永久且难以愈合的创伤。 两个城镇 对他有着决定性影响的两个城市是他的家乡奥登塞以及哥本哈根,他在哥本哈根居住和工作,度过了成年以后的大部分时间。 作为一个生活在虽小却自足的省会城市奥登塞的贫苦男孩,安徒生在他生命的头14年接受了后来对其文学创作起决定作用的印象和经验。在他年轻时的自传Levnedsbogen (直至1926年才出版)里面,安徒生强调指出奥登塞的生活方式保留了一些在哥本哈根不为人知的流行的旧风俗和迷信,使他有丰富多彩的想象力。然而,更具有决定性的是来自社会最底层的恼人的社会经历以及他想要摆脱贫穷、结束他与生俱来的社会地位的急迫心情,同时他也急切地意识到他的潜力在那个时代只有一个出路——艺术世界,这种急切性在他的整个童年时期是最有影响力的。 此外,奥登塞救济院里同住在一间病房的老妇人给他讲述了一些民间传说,后来证明这些传说成为他改编老故事和自己创作童话的肇源。在这方面,安徒生同样也处在两个世界之间:口头流传的叙事传统以及以书籍文化代表、能够充分体现作者作用的现代世界。 一个决定了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的生活方向以及他1819年前往哥本哈根这个非凡举动——那之后他的社会地位和文学成就都有所提升——的因素,是如下的一个事实,即作为首都之外唯一的一个城市,奥登塞拥有一座剧院。除了他在早年就沉迷于文学作品而远离现实世界之外(他的父亲汉斯·安徒生,一个鞋匠,有许多藏书,其中包括圣经、Holberg的喜剧以及《天方夜谭》),他还与剧院(包括从哥本哈根的皇家剧院前来的旅行演员)保持着联系,这使得安徒生的梦想和渴望获得了知识和方向。1819年9月4日,他在14岁时离家,那时距离他的坚信礼过后仅几个月,他前往哥本哈根的剧院寻找自己的未来。尽管这次冒险不是很成功,却使得安徒生的余生都与剧院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成为一个创作了大量戏剧的作者和外国戏剧的翻译和改编者。戏剧成就了他的一生,因此真的可以说,如果他诞生在丹麦其他任何一个省会城市,他的事业将不会和后来一样。 安徒生在哥本哈根停留的头几年中(1819-22),他拼命努力期望在剧院中获得一个巩固的位置,担当一名芭蕾舞演员、演员或者歌手。最终,当这些尝试都失败之后,他尝试成为一名剧作家,这也是白费工夫,但结果一位剧院院长决定送他去上学,那样他有可能被培养成材,而因此这段经历就像在奥登赛度过的日子那样,对他后来的生活和工作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在哥本哈根,他被两个家庭所接纳——柯林一家以及乌尔夫一家,他们成为他在精神上的亲人。在这里,他还开始了解首都的中产阶级上流社会以及社会最底层的无产阶级。他开始了解为了生存而奋斗和作为一个依赖别人的善举来过活的恳求者的痛苦。 在离开奥登塞并且决定从事艺术工作之后,安徒生只能有一个选择:起床并且继续。然而,就是在这个时期,他体味了离开一个世界却还没有被另一个更高层次的世界接纳的痛苦和屈辱,这种经历在他的童话《美人鱼》(1837)、小说《O.T.》的主人翁和戏剧《黑白混血儿》中有所体现。 然而,在度过了Slagelse和Elsinore的求学的日子之后,哥本哈根在他的发展过程中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在这里,安徒生这个无产者获得了与正处于鼎盛时期的中产阶级圈子有关的文化和教育,这段鼎盛时期包括了君主专政制的最后几年,而安徒生,一个敏感且感情脆弱的人,学会了使用轻松、反讽式的哥本哈根妙语,尤其是他从柯林一家学到的那种顶厉害的方式,这种方式他也从剧作家们的主流圈子以及批评家Johan Ludvig Heiberg那里领教过。可以说,安徒生全部的童话作品就好像是悬浮在以下这些两极之间:感情和智慧、敏感和讽刺、自然和文化,他的作品充满张力,最早是在他的《tour de force》中表现出来,tour de force是1828至1829年从Holmens运河到Amager的最东部的徒步旅行,这是他的第一部著作,出版于1829年 丹麦和欧洲 作为从奥登塞至哥本哈根的旅行或者人生飞跃的持续,安徒生一生都是在丹麦和欧洲其他地区之间穿梭,特别是德国,更是成为了他的第二故乡。同时,他的旅行也给他在国际上带来了文学声誉。安徒生在欧洲的其他地方也感受到了回家的感觉,尤其是意大利给他留下了对于自然、世俗生活和艺术的深刻印象。安徒生对丹麦的感觉是矛盾的,他离不开这个国家,但有时他会因为它的卑琐小气而感觉彻底的厌恶。他是后来才被认识到的 Jantelov的第一个声名卓著的受害者,在安徒生文学生涯的后期,瑟伦·克尔凯郭尔紧随其成为另一名受害者。但是与克尔凯郭尔这个从来没有旅行到比柏林更远的地方的人相比,安徒生成为他那个时代旅行最远的丹麦作家。他一共进行了29次国外旅行,并且他一生中一共有超过9年时间是在丹麦以外的地方度过。 两个时代 随着他从社会底层到顶层的上升,安徒生逐渐成为位于丹麦和外国的庄园豪宅以及丹麦和外国国王及王子的府邸的常客。因此安徒生的生活成为社会阶层流动性的范例,这的确只有在1849年签署宪章之后产生的中产阶级民主政治中才会出现。安徒生的生活和工作牢牢地植根于君主专政制末期的文化之中,但作为一个社会政治的外行,他不得不学习那个时期的文化中所具有的思想,这导致了他的思想观念比大多数同时代的作家更为现代和进步。对于旧时代的浪漫崇拜,类似于"荣耀的顶点,我们曾从那里摔落,但现在再次找到"(Adam Oehlenschl?ger)这样的观点,他都有拒绝的理由,转而把他的全部希望放在未来发展上。贯穿他的作品《oeuvre》中,安徒生相信未来发展的方向是提高人性和促进教化(见他的游记《浪漫地区哈兹山漫游记》, Saxon Switzerland, &c. (写于1831年),以及他的故事《教父的画册》(写于1868年)),正如他怀着崇拜的心情,狂热的学习如何在旅游(参见他在游记A《Poet's Bazaar》(写于1853年)的齐名章节中对铁路的赞颂)、通信(电报,他认为它将使世界转变成"单一的精神状态",正如我们今天认为互联网会做的一样)、工业(参见他的文章《Silkeborg》)方式的革命中受益。这篇文章,就像《冰姑娘》(写于1862年)和《森林女神》(写于1868年),显示出他有时候会悲观地看待发展。特别由于他在作品中随处表达出的这种观点,出于对"天性"的价值的重视,他似乎成为"天性"的代言人,尤其表现在他对于艺术和文学的理解上(参见例如《夜莺》(1843)和《钟声》(1845)这样的故事。)。 从文学、思想和政治的观点来看,安徒生跨越了两种文化、两个时代、两个社会系统以及两个文学时期(浪漫主义时期和现实主义初期)。 宗教信仰 他的宗教情感,这一见诸所有著作的底蕴,从基督教的一种非教条的分类发展而来,是一种发自心灵的信仰和紧密联系于人类本性和我们生存的物质世界的一种感情,这是我们尊崇上帝的起点(参见《美人鱼》(1837年)和《老橡树的最后一梦》(1858年))。安徒生对于宗教信仰的认识绝对不是幼稚或者天真的(尽管他经常遭受这样的指责)。他的态度体现在一些著作的章节中,例如,他的游记《瑞典画像》(1851)中"信仰与科学,由自然得到灵感的布道"一节。这部著作在"诗意的加利福尼亚"的章节中还表达了他对于自然与诗歌合而为一的信仰,这个信仰是来自于他的朋友H.C. Orsted。类似的陈述还可以在宗教解说类小说《To Be, or Not to Be?》(1857)以及游记《在西班牙》(丹麦语,1863)的"科多巴"章节中看到。然而,安徒生的信仰并非没有受到过挑战。他的日记、故事和小说中遍布大量关于痛苦、怀疑论、有关存在的焦虑和空虚的表述,例如小说《仅仅是一个拉提琴的人》(丹麦语,1847年)、《枞数》(丹麦语,1844年)、《牙痛姑妈》(丹麦语,1872年)、《风所讲的关于瓦尔德玛·多伊和他的女儿们的事》(丹麦语,1859年)以及诗歌《Psalme》(意为"赞美诗",丹麦语,1864年),《Psalme》现在已经被收入丹麦赞美诗集。 名声 安徒生的文学作品从19世纪30年代中期以来声名鹊起,那时候他的小说在德国有着非常大的发行量。然而从1839年起,他却是凭借着童话故事在那个国家创造了异乎寻常的声誉。我们把19世纪40年代中期视为童话和小说在英格兰和美国取得重大突破的时期。 荣誉市民 在青年时期以后,安徒生仅仅偶尔返回他的家乡奥登塞城。然而,1867年他被授予国家议员的头衔,奥登塞希望能够以某种方式来祝贺这座城市伟大的儿子,遂于当年十二月授予他该城荣誉市民的称号。这个活动以编写安徒生自传《我的故事》(最早编辑于1855年,续编由1869年始)的编年史续编部分而结束。 工会 安徒生的以下事迹具有重要意义,并且对于我们描绘安徒生的形象具有重要作用:他是第一个打破坚冰,接受邀请为1860年新成立的工会朗读他自己的童话的丹麦作家。在他生命的最后20至25年里,他依次为以下协会作过朗诵:学生联合会,工会,皇室,女裁缝,以及贵族。在工会,他遇到了一群热情洋溢的听众,常常同时有500到1000人聆听他的朗诵,而他给他们朗诵过大约20次。由于这个原因,工会再三地称颂他,并且在哥本哈根大教堂举行的安徒生的葬礼上,与学生联合会的成员一道组织了一队荣誉警卫。 长眠之地 安徒生被安葬在哥本哈根的Assistens Kirkegard,这块墓地起初埋葬着他和朋友爱德华·柯林以及柯林的妻子Henriette。在1920年左右,出现了某些公众批评的声音,它们涉及到安徒生作为柯林家的"养子"所受到的待遇,在此情形下,一个柯林家的后裔将爱德华和Henriette的墓碑迁往家族墓地,所以现在只有安徒生的墓碑独自矗立着。 注:Janteloven,源自Aksel Sandemose的一部小说,明确规定你在任何方面都不应该感觉自己是高人一等或者特别优越